着头,满脸鲜血的人踉踉跄跄的从大殿里走出来。 他的官帽没有了,他的笏板也没有了,额头上老大一片伤痕,且血流如注。 “天知我——”褚遂良站在台阶顶端冲着青天怒吼,声音中有着太多的不甘与愤怒。 “天知我——”褚遂良就这么怒吼着一刻不停的离开了长安,去了潭州就任都督。 就在很多人为褚遂良这一代顾命大臣感到惋惜的时候,正在往没有花的花坛里倾倒铜炉灰尽的云初知道,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