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动感激我” 裴行俭道“崔振可不是这么说的” 云初嗤的一声笑出声,对两个兄弟道“一个刑部郎中,能奈我何?” 裴行俭搓着手站起身,又从冰泉那里接了一碗冰酒喝下去,嘴巴张了几次终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来意。 他不说,云初就不问,温柔更是说起今年棉花受灾的事情,几个人一起商讨看看有没有好办法除掉那些蚜虫。 这一天,裴行俭在云初的官署中喝了足足十八碗葡萄酿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