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学,被你这么一弄,没机会了” 裴行俭笑道“你也愿意走这样的途径?” 云初摊摊手道“既然有坦途可走,谁愿意走崎区小径呢” 裴行俭起身放下酒坛子,轻轻掸一下袍子轻声道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” 云初笑道“没有办法,我就是这么真实的一个小人,算不得君子” 裴行俭出了门,云初则偏着脑袋等裴行俭这个贱人回来,求人必须有求人的模样,不能站在道义的立场上想平白无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