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上褪去了,如今留下来的只有浓重的老迈气息。 云初原本已经走远了,想了想又折返回来,来到坐在轮椅上的梁建方道“还是把左脚锯掉吧,这几天我有空,可以亲自为你做手术” 梁建方举举手里的酒壶道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” 云初道“我记得你左腿上至少少了一斤肉,听说是当年跟窦建德大战的时候,被人家的鎏金镗给撕掉的,算不算你损伤了身体? 你的左腿本身就弱,再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