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命不过旬月,岂不是说,从今往后,玄奘大师将不再管君侯了? 他倒是得大解脱了,却留下君侯孤零零的活在世上?” 虞修容抬腿在崔瑶的小腿上踢了一脚道:“什么叫孤零零,不是还有我,还有几个孩子呢,那里就孤零零了。” 崔瑶愤愤的道:“我修的是儒术,最不喜和尚们那副绝情绝义的样子,父子亲情,岂能是说割舍,就割舍的? 他们这群人就是一群没有心的人。” 李弘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