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 “哈哈哈,也好,老夫与刘仁轨不对付了这么多年,拿他换一口水喝,也是美事。 拿口供来,老夫画押。” 周兴将自己挂在腰畔的水壶取下来,拧开盖子,往李义府口中倒了一些酒,直到李义府呛咳的喘不上气来才罢休。 “不要回答的这么快,招供刘仁轨的事情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表现。 明天我再来问你,你也趁这个机会多想想如何说,才能让人相信你跟刘仁轨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