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算羞辱吧,至少,我们三个打的你死我活的时候,伤势比这还要严重些。」 云初指着乌青的眼眶道:「这当然不算什么羞辱,准确的说,这应该算是一次警醒。」 薛仁贵皱眉道:「那么,是谁羞辱了你,告诉我,也好让我有一个准备。」 云初也没有隐瞒,直接道:「泰山削爵,多人想不通,边跳崖而死一些妇人也以死明志了,皇后就把跳崖摔死的妇人的晚辈妇人也丢下悬崖了,然后质问我,为何不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