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笛子声消失了,古筝声更是渺不可闻。 只有古琴偶尔“仙嗡,仙嗡”的响几下,补足鼓点中间的间隙…… 喝酒的止杯,谈笑的噤声,就连舞者也跪坐在原地,所有人都满怀希冀的看着一身青色僧衣,怀抱一只手鼓的云初。 此时的云初虽然光头,僧衣,布袜的,仅仅是脸上洋溢出来的笑意,就足矣让在座的伎子们迷醉。 君侯两年不在长安,以致长安再无新曲。 云初从儿子手里接过一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