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红,那应该是我的血,年长的女子拨动一下管子上的轱辘,我的血就混合着透明的液体,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血管,凉凉的,有点舒坦。 因为跟主任是酒友,我居住的病房是一个套间,条件很好,还被馥郁的鲜花香气围绕着——如同一具等待被人吊唁的尸体。 朋友多,吊唁的人也就多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,这很好,就是他们送来的礼物一点都不友好。 可能他们觉得我是一個写书的作家,应该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