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种折磨,何必呢。” 武媚轻笑一声道:“是为她好,免得再被你打。” 虞修容叹息一声道:“故人日渐凋零,臣妾现在回想此事,只想发笑,不想发怒了。” 武媚转头对身后的春嬷嬷道:“听取清楚了,你战战兢兢的总以为人家会害你,现在该知晓了吧,人家根本就不在乎。” 春嬷嬷连忙道:“君侯前几日还抚摸过奴婢的手。” 虞修容叹口气对武媚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