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周梅习惯性给他端茶递水,这次却也只倒了茶就用力搁在一旁不再动。 林骄阳又抬了抬眼皮子,叹了声:“你到底有什么好委屈?我身体不管在哪里,我的心永远在这个家,而你也永远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你还有什么好气的?” “那我问你,如果你死了,你的遗产会留给我跟女儿吗?”周梅往他那边侧了侧身问他。 林骄阳突然皱起眉头来:“你这么快就盼着我死?” “很多人很年轻就立遗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