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见到归尘了。”朱礼的神色上看不出什么来,语气亦是平静。倒像是在说什么再稀松平常的话而已。 然而杨云溪却是心头微微一颤—— “他说你受伤了。”朱礼拢起眉头来:“听着他描述当时情形,我心都跳得飞快。竟是怕得不行。” 说着话,朱礼侧过头来:“那时候我就后悔了。后悔不该出来,后悔不该让你南下。后悔竟是让你去面对那些事情。” 杨云溪听着朱礼说这些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