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容道:“可能只是那段记忆对他来说,也很痛苦而已。” “他痛苦?他有什么好痛苦的?被折磨的人是你,被欺负的人是你,受伤的人还是你,而且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啊,他说失忆就失忆了,咱们怎么办?” 盛鑫烦躁的要死。 “你最近去哪里了?” 卓简转移话题,希望他不要戾气那么重。 “我还能去哪里,我……去找傅衍夜。” 盛鑫是不想说的,但是现在,也好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