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她没用,骂她白长了一双大眼睛,然后却又蹲在她旁边,给她吹吹受伤的地方问她还疼不疼。 “傅衍夜。” 她不自禁的叫他的名字,很轻,很动听。 他转眼看她一眼。 “你为什么来这个城市?” 她还那么懒懒的靠在那里,只是大概酒精发挥了最好的作用,让她看上去真像个委屈极了的受害人。 “工作。” “工作?像是曾经我在国外学习的时候的那种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