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寸步难行。 她吃了克制呕吐的药物,故意再食堂里吃饭打消同事们胡乱猜测的念头。 她心里烦闷到,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抽烟。 她恨自己会苦恼。 这有什么好多想的。 做掉就没事了啊。 可是做掉那两个字…… 那晚她做了个梦,梦到冯营又回来了,并且就站在她床前。 她吓的坐了起来,一头冷汗。 因为冯营说要亲自拿掉她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