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她可曾再关心过你一句?” “……” 陈想记得,记得是自己赶她走。 突然间砰地一声,然后他的身上,便紧了起来。 熟悉的香水味让他胃里又开始难受,那一声巨响更像是在催促着什么,他一只手端着酒杯,另一只手用力握着梁玉的手臂将她从自己身上摘开,“梁玉,别这样。” “我爱你,我不需要你负责,不行吗?难道你就,一点都不想知道,你从小守护的女孩,到底是怎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