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的时候，他开口：“麻烦帮我也挤一点。”

卓简从镜子里瞅他一眼，然后挤牙膏也对着镜子里，没有瞄准，就寄到他手上去了。

傅衍夜蹙眉：“昨晚没尽兴？”

“……”

啥？

什么没尽兴？

“要不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？”

傅衍夜望着镜子里的她问道，然后抽了张纸给自己擦干净，然后鼓励她：“再来，这次一定没问题了。”

卓简不知道自己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