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夫人……

方佳音又朝言如生和栩栩那边看了一眼，眼神复杂。

她放下空酒杯，伸手一边揉着太阳穴，一边看着刘书记说：“舅舅，什么时候结束？我头有点疼，想先回去了。”

她无视了他的前一句话，没有跟他透露一点点心思。

刘书记严肃的回道：“陆老爷德高望重，他的寿宴咱们怎么好提前离去。”

他的目光又朝着钢琴那边瞥了一眼，钢琴声停了，言如生牵着栩栩要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