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他不会判太重的。” 栩栩叹气,“不管判的重不重,对大伯母和二嫂,大伯一家,都是沉重的打击。” 坐一年劳和十年二十年,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的长短而已,永远无法摆脱‘坐过牢’这个事实。 站在法律和道德上来讲,那是他罪有应得。 但是作为家人,她恨不得二哥能无罪释放。 “理智一点,温栩栩。”言如生认真的看着栩栩。 栩栩抿了抿唇,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