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姜笙依旧持着审问的态度。 姜慎拍桌道:“我是你父亲!” “六年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姜笙神色黯然:“您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,又想过我还是您的女儿么?” 姜慎咬肌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 “我一直都在想,为什么您可以把母亲的公司交给一个外人来管理,原来母亲的股份早就变成您的了,甚至合同上维纳的所有产权都是您名下的,连我去世的母亲都不曾提到半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