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暖的大手揉着她脑袋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,现在不就是给你抚慰?” “还是说,你想要另一种抚慰,嗯?” 姜笙面红耳赤起来,每每都被他这些骚话撩得两腿发软的,要是再不硬气一回,真当她好欺负了? 她抬手将他壁咚在窗前,指尖不安分地落在他胸膛上,勾唇一笑:“我说爵爷每晚都这么折腾人家的,也不怕肾亏? 俗话说,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,您这腰……迟早怕吃不消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