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表情疲惫的眯着眼睛,将阮白上下打量了一遍:“十六七岁时的你,还是软软柔柔的,如今的你,却满身是刺,那种被人揭穿真面目以后才露出来的针刺。” 阮白听着李宗羞辱的话,又想起李宗昨天对她劈头盖脸的那一句又一句。 语音这种东西,在表达伤害的时候,总是如此锋利。 扎的阮白心上千疮百孔,鲜血淋漓。 阮白彻底心死了。 “上班的时间就快到了。”阮白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