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了这个近乎准确的答案,阮白平复呼吸,很久很久,才想到要从他炙热又坚硬的怀里出去。 可是,她动了动,却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发酸。 站不起来。 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。 男人薄热的唇,轻贴在她的耳垂上,浅浅的吻,还有传进耳蜗里粗重又滚烫呼吸,都使她浑身麻痹,满脸通红,心跳加速。 更加动弹不得了。 “别别这样”阮白喘喘的说着,却不由自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