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基金协会无偿捐献肝源给您这些,不过都是阮白破绽百出的谎话而已” 说着,阮美美还冷笑着摇头,“治疗期间,有基金协会的人联系您吗?有来调查跟踪过后续问题吗?照理来说,这些机构都是很严谨的,您用了人家机构提供的一颗肝脏,工作人员一定会跟踪记录您的身体状况直到您死亡!” 医院病房里回荡着的字字句句,阮美美说的仿佛都很在理。 五年前,阮白每次去医院,的确都只是很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