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这才真的着急了,脑洞大开的幻想着一万种软软被拐卖的可能,被拐卖的孩子或被卖或被弄残,更惨的甚至可能被剜掉身上的器官。 想到有后一种可能,阮白感觉自己浑身血液,都被冻僵凝固了。 她火急火燎的给慕睿程打电话。 得知妹妹不见了,小小的男孩子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,他反倒安慰阮白:“妈妈,你不用太担心了,妹妹是个有分寸的女孩子,或许是她贪玩在哪里迷路了,让老师好好在写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