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望着林宁在母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幕,那肝肠寸断的模样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只觉得分外好笑。 她又望了一眼林宁手腕上缠绕的白纱布,看着上面沁出来的星星点点的血迹,不由得翻了个白眼:没想到林宁倒是改变了策略,为了能从戒毒所出来,竟然连自己都舍得伤害。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,林宁向来是一个极为怕疼的人。 平常她连打针都不敢,这次居然能有勇气割伤自己的手腕,她倒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