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凌睡了整整两天,倏一睁开眼睛,看到的便是握着他手的阮白。 窗帘半拉开着,外面鸟语花香,细碎的阳光,倾泄了一地。 他的手掌微凉,被包裹在一只温暖的小手里,柔软白嫩,带着他熟悉的香气。 慕少凌的胸腔处爆炸一般的疼,可是望着阮白,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体的疼痛,都削减了很多。 阮白同样怔怔的望着慕少凌。 虽然他昏迷了两日,但这段时间对于她来说,却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