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样?”念穆盯着他。 阿贝普晃了晃手中的花瓶,挑着眉头,吊儿郎当地说道:“难道你想清醒地迎接慕少凌?” 眼前的一片凌乱,晕倒是最好的解释,念穆知道只有自己晕倒了,才能瞒过一切,她同意了阿贝普的计划,因为自己没有其他办法。 “在门口那边吧。”她说着,把水果刀归于原位,然后走到门口的地方。 阿贝普笑着拎着花瓶走过去。 明明他才刚当了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