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只有她一个人,空荡荡的,如同她突然死寂的心。 慕少凌是快速生长在她心上的一块肉,可是有人站出来说,这块肉长错了地方,长在你的心上是不符合道德伦常的。 怎么做? 唯有割掉。 现在终于割掉了,可是这颗心上在滴血 经过时间的洗礼,伤口会痊愈还是感染化脓,是未知的 放下包,没开灯,阮白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,窗外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子影射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