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公,自然不能桉牍劳形,那是麾下的活,我要学会放权啊! 杨玄找到了理由,整个人从些许不安和内疚中解脱了出来。 “老二老二!” “在这呢!” 杨玄抬头,见王老二在大堂的屋顶上躺着,不禁气得鼻孔冒烟,“这是没地方给你睡了还是怎地?下来!” 王老二顺着瓦片往下滑,到了边缘后,一个跟斗翻下来,稳稳落地。 “郎君,上面风大,清爽,下次你上去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