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傻乐,这不是愚昧是什么? 实则,只是对生活死心罢了。” 宁雅韵动容,“你能想到这些,令老夫也颇为意外。” “我本就是苦出身。”杨玄走了一下神,想到了元州,“当遇到天灾时,他们无能为力,唯一能靠的是谁?虚无缥缈的神灵。这是谁之过?” 杨玄指指自己,指指那些走动的官吏。 所有人止步。 杨玄说道:“牧民牧民,一个牧字就把官吏的心态说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