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要露出异色,不可告假。” 周遵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 等仆役一走,常牧跪坐下来,沉声道:“郎君,这是要动手的征兆!” “老夫知晓。”周遵拿起毛笔,“上次杨松成等人对周氏生意下手,被阿耶顺势一巴掌抽了回去,随即偃旗息鼓。 看似偃旗息鼓,实则是忌惮子泰手握北疆军,若是真要翻脸,他们也无把握。 如今北疆旱情严重,子泰……罢了。” 周遵放下毛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