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职,这是流放,可我并无怨言,甚至还有些欢喜,毕竟,被人围着,被人看着渐渐衰亡,那滋味难受。 来到桑州后,我就作作画,没事儿出门转转,觉着就这般消散在山水间也不错。没想到却因此渐渐养好了身子。叔父可知,那时我就一个念头,留在桑州,留在北方。” 吴勤苦笑。 “可没想到竟有人收买了我身边的随从下毒。那随从乃是吴氏的人,谁能收买他?只是拷打一番就问出了答案。” 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