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,吏治先乱,军队也是如此。” 郑远东负手站在窗前,看着那队金吾卫的军士迎背对着晨曦远去。 身侧,赵三福手中提着酒壶,喝了口美酒,打个哈欠,“国之将亡,必有预兆。皇帝和国丈竟然联手,在我看来,像是猫和老鼠同床而眠。” “国丈要的权势,皇帝要的也是权势,二者迟早会闹翻。”郑远东说道:“老夫不担心这个,反而是你。” “我怎么了?”赵三福一夜未睡,有些困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