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觉得自己对这个天下的感情有些古怪。 刚开始时,他觉得天下便是天下,而自己只是个为了天下努力的打工人。 彼时的他,对所谓讨逆压根就不热衷,只是迫于这份责任,被迫营业。 从太平到北疆,再到走出北疆,不知从何时起,李玄生出了一种:这些都是我的人的感觉。 我的人,我可以呵斥,我可以收拾,但,别人不成。 谁欺负了我的人,谁便是我的死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