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:“谢谢。” 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。”他的嗓音又深又哑,大手越过杯子,倏地扣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,“以后不要随便用这种眼神看男人。” 他的手劲恰到好处,指腹的薄茧摩挲得像电流,令她轻颤,手指瞬间如被抽了力气,手中的杯子滑下去,掉在地板上没摔碎,骨碌碌滚向角落。 同时掉下去的仿佛还有白鸢的心。 傅寅舟轻轻一拉将她带进怀里,口吻像审判,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于她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