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我就说我伤到了人,把匕首当做赔偿赔给了人家。 “可是父亲看到我空空如也的腰部的时候,并没有过问我任何事。之后他也从来没问过…… “我当时很庆幸,但也还是很害怕。总是担心这一次是父亲忘记了,或者喝多了,下一次或许就会被发现。所以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……” 直到很久之后,哈伊娜慢慢习惯了下来。 可那时对父亲的敬畏还是印在了心里。那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担心家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