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害怕……” “爸爸说,我可以哭……” 那时浸没在死亡恐惧中的伊莎贝尔那样的孤独而恐惧。她根本不知道索菲亚女王最想留下的人正是她——从伊莎贝尔的角度来看,那逐渐死去的亲属就如同一把高悬于空中的利刃、随时都会落下。 她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。 ——于是便只能哭泣。 到了后来,连日记中所提到的那个“爸爸”都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