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到底是哪家人。”折御卿抽出腰间宝刀呵斥道。 “这……”那马车夫也没想到一个小捕头竟然如此敏锐,要知道他一路过来碰到的捕快皆是酒囊饭袋,从来没有像此人一样这么难缠。 旁边的锦衣卫看到这一幕,也抽出了腰间的雁翎刀过来询问道:“折捕头怎么了?” “此人自称从青州东莱郡而来,来金陵城投靠亲友,我问他投靠哪家人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,而且一个马车夫竟然能拿出这么一袋子钱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