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就不想当第三者,更不想做见不得光的情人。” “你更不能怪我,在陈靖善提出结婚请求时,出现的迟疑,犹豫。” 陈宗辞咬肌紧绷,手指用力到扭曲了指间的香烟,烟头转弯,擦到他手背的皮肤,一阵刺痛。 他冷笑,仍是不带情绪的说:“嗯。那就去非域,与他同甘共苦。” 他这样的平静,周稚京心里也有些凉。 她突然觉得自己回来这一趟也是蠢的。 难不成,她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