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的收益低于罂粟,第二年就会有人改种回来,所以这个计划进行了好几年,但是现在依然没有太多改变1 杨波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这些事情,不是他所能评判的。 贾先生盯着杨波,“杨先生,我们没有办法接触到你们的高层,我希望您能把我们的状况带给他们,让他们明白我们的处境1 杨波看向贾先生,“您要明白一个道理,无论我说什么,无论我多么同情你们,种植罂粟永远是原罪!在我们的教育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