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朗停顿了一下，“小波，你看，我现在工作也丢了，没有地方开店了，你看在我辛苦给你通风报信的份儿上，给我十万块钱吧，我也不要多，就十万块就够了。”

杨波不禁摇头，他怎么就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？

“你都已经卖掉三本书了，怎么还叫穷？”杨波说了一句，挂断了电话。

颜如玉一直盯着杨波，见到他挂断电话，视线便一直放在他的胸口，没有说话。

杨波略微犹豫，总还是感觉被盯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