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候这样安排,可否?” 东厂档头面色尴尬,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本来他也是奉命行事,可这张延龄也确实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,听到建昌侯如此问询,东厂档头双手抱拳,对着建昌侯作了一揖后,回道。 “卑职也是奉命行事,还望侯爷恕罪。” 说完的东厂档头也就退出了门外,而屋内的建昌侯则是咬牙切齿的轻声喃语道。 “太子殿下,你还是没有放过我啊。” 此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