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江山。” “不是有你?我问的是你?” “怎么可能,”文蓁听到愈发惊人的问题,摇摇头,“未曾想过,其实我原来怨过大哥,为什么不能干些,怨过自己,为什么不是男儿身。我想过,这一回重来要怎么做,我想过,我可以向父亲进言,让父亲督促大哥上进,大哥一向不亲近我,是不会听我多说的;我想过,若我是男儿身,知道未来这些发展,就搏一搏,也要抢过文氏的担子。可是,没有如果,我是女子,父亲想给文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