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以你现在这地位,你这歉意我可是实在承受不住。” “闫宗主说笑了,我还是我,并没有什么区别。” “那区别可大了去了。”闫光庆说完摆了摆手:“不说这些,你刚才说你要建个新旳玄行?” “对。” “想好建在哪了吗?” “想好了。” “啊?”听到肯定答复的闫光庆有些意外,以江北然刚才那随意的说法,闫光庆还以为他是一时兴起才想弄这么个玄行呢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