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雪已经不再下了,堆叠的浓云中,依稀可见正奋力挣脱束缚的月影。 阿莫斯塔站在楼梯转角的一个窗洞前,饶有兴致地眺望远处,没有星空的夜晚,禁林黑乎乎地一片看不清,海格小屋里闪烁的一点火光几乎是深不见底的夜幕下唯一的光亮。 “真高兴你能活着从邓布利多办公室走出来,阿莫斯塔,我甚至已经在思考要如何举办你的葬礼,” 斯内普已经换了身芋紫色的睡衣,他身体紧贴着转角的墙壁,紧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