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心去引导他回归正途。” “是什么让你今夜表现地如此包容和友善,布莱克校长?” 邓布利多脚步停驻在福克斯栖息地金枝前,仰着头看向菲尼亚斯的肖像画,温和地说道。 “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,不是吗?” 菲尼亚斯那山羊胡子因狡黠地微笑而颤個不停,他小心翼翼地,用圆滑的语气对邓布利多说, “既然我们能够对阿莫斯塔·布雷恩这几年犯下的错误宽大处理,那么,阿不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