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住的大时钟还是准点响起悠远地钟声,敲醒了昏昏欲睡的城市。 拉开窗帘,隔着价值不菲的整幅落地玻璃窗,阿莫斯塔远眺着威斯敏斯特宫,手里端着一杯已经由滚烫变得温热的绿茶,静静地想着心思。 而昨夜从威罗伦斯那得到的清单,正摊开来搁在阿莫斯塔身后的表面泛着光泽的红木茶几上。 阿尔巴尼亚两个,法国一个,英国本土一个,德国两个,剩下的一远在俄罗斯。 经过一夜思索,阿莫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