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淼是真的只想洗个澡,然后躺床上好好睡一觉。 毕竟全身就像被碎过重新拼凑组装上一样,连骨头缝都泛着酸痛,四肢也软趴趴的,跟一滩软烂的泥并无区别。 就算有色心也无力。 只不过,贺宴秋把她抱进浴室正要出去时,宋淼又一次叫住了他。 “贺宴秋,你帮我脱下毛衣。”宋淼单手扶着墙站稳,虚软道。 昨晚从外面回来,她只脱了外套,里面的高领毛衣和紧身牛仔裤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