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好意。疲劳驾驶的确不对，江聿坐在车上，她得对旁人的生命负责。

只是，在两人换位子的时候，她还不忘为自己辩解一句，“其实也没什么，我都习惯了。”

然而，在她这句话落下之时，傅世槿去感到四周炎热的空气骤然降低了好几度。她莫名的抬眸，看向气息骤变的江聿，眼神十分不解。

“你经常熬夜？”江聿问。

不知是不是傅世槿自己的错觉，她总觉得江聿的语气好像在生气。